然后颇为感慨的说道:“Wave创作音乐的跨度真是太大,这次来真是让我觉得大开眼界,怪不得奥拉夫现在整天就把边浪的名字挂在嘴边。”
Bob也适时的补充道:“哈哈哈,福莫斯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乐队的音乐在他面前有点不够看了?”
“我可没有那么觉得,一会我们用最好的现场来和征服华夏的乐迷和Wave!”
董母看着台上的女儿唱得如此的尽性和享受,转过头对身边的罗素萍道:“罗姐,真是要谢谢你们家边浪了,我也看过不少佑边的演出,这一场是我看过的她演得最开的一次!”
从可能是未来亲家的嘴里听到夸赞自己儿子的话,罗素萍虽然得意但还不至于忘形:“我们一家子就老二这一个还能和文化沾点边的,真没法和你们这音乐世家比。你看看这父女一起隔台演出的场面,我们看了才是要羡慕到不行……”
而此时的已经放下琴弓的老董同志,遥望着对面舞台上轻歌曼舞的女儿,心中的感慨是言语很难表达的。他招呼了几个老哥们一声,然后开始收拾东西下台,也准备去山海舞台那边近距离的观看演出。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音乐节的舞台为什么如此让乐手们心驰神往,毕竟能被几万人看着,还能和你一起合唱,这滋味要说是不激动那就是自欺欺人。
和音乐厅那有些严肃的气氛下演奏出来的交响乐相比,似乎音乐节更能让乐迷们快乐起来。
至此,董树贤算是彻底把心中那条一直根深蒂固的音乐鄙视链,给轻轻扯断、揉碎。
随着这秋日小风,吹散在了五百里喜茫茫的滇池上!
而边浪,在给董佑边鼓完掌之后,就撤出了隔离带,向着滚石舞台那边而去。
董佑边此时穿上了边浪的皮外套,把刚才扎起的短卷发解开揉了揉,又把自己的麂皮小短靴套上。
拿起吉他的那一刻,余光瞟向刚才边浪站着的地方,见人不见了,刚才还一脸笑容的脸上顿时冷峻了几分。
给人感觉他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又酷又飒的民谣女大佬!
不过在给边浪找了个绝对有要紧事才离开的借口把自己安慰下来之后,她开始从容的弹起了吉他,唱起了她的原创歌曲。
这歌词一出,一个个课代表们都开始抱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