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刺眼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房间,照射在许庆凡的脸上。

    厚厚的棉被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地上。

    床上,许庆凡正四仰八叉的睡着,一直到被日光照的受不了,他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后,他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正好上午九点,还早!

    许庆凡无意识的松开拿着闹钟的手,倒头就睡。

    姚锦屏从市场买菜回来,习惯性的打开许庆凡卧室的房间,看到被踹到地上的被子和还在睡觉的自家儿子就莫名恼火,用粤语吼道:

    “衰仔,十一点几了,还在睡觉,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

    许庆凡一个激灵睡死困中惊坐起,房门敞开着,姚锦屏已经离开了。

    他捡起不知道何时掉在地上的闹钟一看,九点五十八分!

    [老妈,真不愧是你!]

    暴躁的抓了一会儿头发后,许庆凡叠好被子走出卧室。

    持续了一周多的阴雨天过后,天空开始放晴,天色湛蓝一片,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昨天还是穿两条棉裤都嫌冷的低温,一觉睡醒,街边的路人已经自觉穿起短袖短裤了。

    只可惜古时候所说的流放三千里就是发配到许庆凡他们家这边,以至于现在想发表一句应景的诗词都没有。

    刷完牙,吃了两个鸡蛋一瓶牛奶当早餐,许庆凡无所事事的跑到夏小小家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