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江南雁神情复杂地叹息一声。
“千年佳酿吴伶醉,连最后的体面都无法保留,真是让人唏嘘。”
怪只怪吴家太贪心了,利用各种阴损的手段打压同行,不允许任何人超越吴伶醉。
江南雁能够理解这种与同行一争高下的心情,但他更鄙视吴家的做法。
“徽之兄,你来这里想做何事?”
到了这步田地,江南雁可不认为宋徽之是来看热闹的。
尽管旌阳城的无忧酒楼被查封,没热闹可看,但宋徽之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
宋徽之放下手里的茶杯,朝着执墨伸出手,比划着江南雁。
“给南雁兄看看我的大作。”
执墨会意,将随身携带的那纸声讨吴家的檄文拿出来,递给江南雁。
“这个时候徽之兄还有心情找我讨论你的新作?”
江南雁哭笑不得。
他对诗词歌赋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难道是林兄忙于正事,疏于理会宋徽之,这才无聊地来找自己玩?
“南雁兄,以你的才华,还不足以让我主动献上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