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表演还没结束。
言言往安陶跟前凑了凑,兴奋地小声道:“主人目前是最接近的,淮哥要输了。”
安陶不明所以:“你看起来很高兴?”
言言立刻变脸:“我哪有高兴,我巴不得你走,你讨厌死了。”
他抿抿唇,又小声嘟囔:“但是淮哥玩的太花了,他从小就缺德,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安陶失笑:“万一我真被赶出去了,你淮哥一样不会放过我。”
言言思忖几秒:“我可以保你,他是我表哥,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当然你得保证以后不能再纠缠主人。”
安陶笑不出来了:“……”
有钱人多他一个能怎么的,万恶的资本家。
他妈的,他就是任人鱼肉的命。
安陶的离开和回来都没有影响三个人的兴致,可沈序淮忽然抬头,看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紧接着安陶就看到他比了个手势,台上主人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却俯身在奴隶的压力球上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