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看热闹,还能因为什么事嘛。这是我们双水村炸山拦坝,跟你们罐子村又没有什么关系。”
孙少安的一番话,很有道理,王满银总不能说关系着田二的一条人命,有理讲不出,差点给王满银憋出内伤。
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有时候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有没有关系,都是你忘了通知我,小事都办不成,你还想办什么大事,少安呐,不是姐夫说你,你办事也太没谱了。”
傻人有傻福,田二还是幸运的,刚好赶上了王满银提前一天过来双水村。
要不然田二就别想着去别人家吃席了,该村里人一块帮田二办席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把兰花和孩子都留在了家里,王满银一个人来到了双水村。
到了双水村就看到了很是热闹,双水村也已经开始准备炸山。
吃过了早饭,村民在村领导的倡导下,大多也都离开了家门,几千斤的的炸药的炸起来,窑洞肯定没有外面安全。
哭咽河的沟道已经封锁了。除了孙玉亭带领的爆破组外,村里的大人娃娃一律不准进沟。
孙玉亭虽然没有支委的身份,但是田福堂的狗头军师身份还是没变,田福堂最信任的还是孙玉亭,爆破组依然交给了孙玉亭来带。
学校以及处于危险区的居民都被撤到了安全地带,远离了两座山的边缘。
王满银看到今天双水村的娃娃,都被自家家长拉着,就怕娃娃们乱跑。
陕北的冬天,西北风刮起来,经常的黄土漫天,今天的天气就是这样,能见度很差,怪不得没有人能发现的了沟道里面的田二。
王满银来的正是时候,在几个村民聚集的地方,都没有看到田二,王满银就准备去沟道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