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闯入大城市的土包子,浑身上下透着不自在。
“我不会开车!”恩宁如实说。
这话落在白韵如耳里,却成了恩宁买不起车。
“他那么有钱,连一辆车都不肯给你买吗?”白韵如的语气变得刻薄,数落道,“既然跟了他,不管他有没有公开你的身份!你们有结婚证,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的所有财产都有你一半!”
“该要的就要,该争的就要争!”
“他要给我买的,是我不会开。”
恩宁的辩解,在白韵如看来,就是狡辩。
“在大学里,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的女生。聪明的,靠着年轻靓丽这几年,一步登天,脱离底层圈子不在少数。也有不聪明的,明明有一手好牌,却抱着不切实际的爱情,最后落得一败涂地,还荒废了青春。”
“我希望你不要到最后,像你母亲一样,一无所有,还是凄惨收场!”
恩宁差点气笑了。
到底是校长,骂人不带脏字,还委婉得让人挑不出错处。
“第一,我和黎川是夫妻!不是肉体交易!第二,我父亲当年也没想到会出车祸身死!如果他活着,我们一家四口会非常幸福!”
“白校长,不要在悲剧发生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品评别人选错了路!不如你精明能干!你的成功不见得是你走对了,或许是你幸运,正好残痛的悲剧没有发生在你身上!”
“我母亲和我父亲,不一定是走错了路。更多是天意弄人,命运不济,导致最后的结局。”
恩宁虽然痛恨自己的父母,但也听不得别人说他们不好。
白韵如喉口一滞,努力平复道,“我说这么多也是为了你好。你带着孩子再婚,还没有身份背景,个人也没什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