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的。”女孩摇摇头，“他叫顾砚歌，是我在大学里面认识的。”
顾砚歌？
听到这个名字，南辞有一瞬间的沉默，少年眨了眨温柔漂亮的眼眸。
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很久以前。
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南辞心里的疑惑愈发浓重。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轻笑一声嘟囔道，“名字不错嘛……”少年扯了下身上的毯子，闭上了那双浅茶色的眼眸。
没有理会南辞，女孩自顾自地在那边刷手机。
突然，她的手一下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嫣红柔软的唇，女孩点开了微信，把顾砚歌的名字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今天他有点怪怪的。
又变成一开始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女孩编辑了条消息，“你是不是生气了？”想了想，她把打的字都删了，重新编辑。
这么反反复复好几次，女孩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沉默了好一会，女孩的眸子紧盯着那个空白的对话框，犹豫了一会儿，南妤放下了手机，最终还是没有给顾砚歌发消息。
飞机上。
安静无声的机舱内，脸上挂着完美微笑的空姐推着服务车缓缓走过。
顾砚歌微侧过头，少年的目光望向玻璃舱外，碧蓝的天空干净澄澈，三万英尺的高空，诠释着稀薄空气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