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仪式顺利完成,月离也被送到了后院临时布置而成的新房。
这间厢房明显比之前那间客房要大上许多,应该是大当家的卧室,两边的墙上挂着虎皮,熊皮,还有鹿头,狼牙等装饰,中间是一张大圆桌,也铺上了红布,摆上了瓜果和红烛等。
床则是一张由灰砖砌成的炕,上面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
几个喜婆在说完一些讨喜的话之后,嘱咐了几句,就将月离单独留在了新房里,等待大当家的招呼完前院的客人,就回来洞房。
月离坐在新房里,趁着没人吃了一些瓜果糕点垫了垫肚子,再将药瓶和一把剪刀藏在袖子里,准备好之后,便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等着新郎官,严阵以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前院的喧嚣逐渐散去,三三两两喝的酩酊大醉的土匪们互相搀扶着离开大堂,大当家刘霸山也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新房。
大别山已经大半年没有办喜事了,今日趁着大伙高兴,又得了这么个如花似玉,聪明懂事的夫人,刘霸山对今晚的洞房也有些迫不及待。
两个小厮刚扶着他走到新房院子门口时,就遇到了专程来找他的雪儿。她的神情有些急切,看到刘霸山的第一眼就迎了上去。
“大当家的,奴婢可算找到您了,九夫人她方才晕倒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刘霸山跨进院子的脚步一顿,皱了皱眉,有几分犹豫:
“小九怎么了?有没有找大夫去看看?”
“找过了,大夫说九夫人她有喜了,不小心动了胎气,才导致的昏迷,大当家的你还是亲自过去看一眼吧。”
刘大山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般呆立在了当场!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上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雪儿。声音也带着一股隐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