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的礼服是开衩的款,行走间,修长匀称的腿时隐时现,那一抹白,晃得人眼睛都直了。
有人吊儿郎当的开口:“顾太太关门干嘛呀,听说顾公子对你厌恶到了极点,婚后也不碰你,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息了声。
因为言棘路过茶几时,‘啪’的一声砸碎了一个酒瓶的瓶底,尖锐的玻璃抵在那个造她黄谣的男人的脖子上,“我问,你答,谁让你用这些合成照片来造谣编排我的?”
其他人被她的举动弄得一愣,但也仅仅只是一愣,因为谁都不相信言棘敢真的伤人,就连正被她用碎玻璃抵着的男人也不信,还在嘴贱:“哟,这是生气了?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言小姐别介意啊......”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言棘,脸上都是贪恋和色欲:“女人憋久了就是脾气大,来,哥哥给你舒缓......啊......”
言棘眼都不眨,直接将玻璃瓶的尖角扎进了他的脖子,男人捂着伤口,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女人挑眉,笑得格外妩媚:“还要帮我舒缓吗?”
“......不了不了,”男人满脸惊恐,他现在看着言棘,不亚于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哪还敢有什么旖旎的心思,简直恨不得把她供起来:“姑奶奶,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就是嘴贱,下次绝对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