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幽焱庭的巫蛊道修士,丝毫不担心会出现什么变故,因为这里是九嵬之渊。

    那些强横的猖族生灵,宛如守护他们的战神,有他们坐镇,世上谁也无法进入幽焱庭。

    望着猖王掌中,那宛如世外洞天一般的幽焱庭,其中的一切情形,一览无余。

    或许是血脉之间的感应,宁修缘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父母。

    他的父亲宁玄苍头发有些花白,但身形依旧十分魁梧,眉宇之间与他有四五分相像,此刻身上缠满锁链。

    那些锁链是以巫蛊道的秘术炼制而成,上面弥漫着浓郁的诅咒力量,不断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在锁链的两端,则是两只尖锐的钩子。

    这是巫蛊道专门用来对付修士的东西,不论是哪一道的修士,只要被这对钩子刺穿琵琶骨,任你有通天彻底的修为,也绝对使不出半点。

    与所有的人皇后裔一样,宁玄苍也被刺穿琵琶骨,锁在那里。

    被这锁链锁住之后,肉身便不能动弹,只能像个人偶一样,立在那里。

    至于宁修缘的母亲,多年以来,痛失亲子的悲苦,令她双目失明,形容有些枯槁。

    她复姓南宫,便也自然不是人皇血脉,但她依旧被锁在另一处,似乎另有用处。

    当幽焱庭被拘来的时候,他们似乎刚血祭一个人皇后裔,正准备继续。

    而宁修缘也在这一刻,彻底动怒了。

    进入大千世界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愤怒。

    “天敕神将听令,进入幽焱庭,巫蛊道的孽障,朕要活的!”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