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弇听后,立即说道:“打开城门,让刘秀速速进来!”
“慢!”
“一贩布之徒、一售谷之辈,背弃了更始帝,想独自偏安邯郸一隅,简直是痴人说梦!如今失了邯郸他就想过来投我,我这也容不下他。说话出这番话的人正是耿弇的父亲,上谷郡太守“耿况”。
此时,耿弇又道:“父亲!刘秀深明大义、乐善好施、救济百姓,乃当世之仁俊,父亲为何不容?”
耿况的眼中仿佛透露出了一丝怒意,向耿弇望去道:“我意已决,我儿无需多言!”
城外的刘秀也正盼着进城的消息。突然“咯吱”一声,城中的哨兵出门来报。
“刘将军,我们郡守有言,说城池太小,容不下各位真龙才俊,还请各位另投别处,另谋高就。”
“好呀!好你个耿弇,无情无义的家伙!我主在邯郸之时发展的正盛之时,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你,那时你却与我们称兄道弟的,现在我们落难了,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念旧情,将我们拒之于门外。”冯异愤愤不平的说道
见耿弇的士兵在此,刘秀连忙说道:“冯异你休要胡说,耿兄弟定然有自己的难处!”
耿弇的士兵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告诉你们吧!并非我们少主不让你们进城,而是我们少主父亲从中挑话不让各位将军入城!”
报完信的哨兵长正转身回城,突然,又折反了回来,而后道:“还有,请你们不要污蔑我们少主。我是少主的部下,我少主并非你们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他待兵如子、贤德爱民,是个好少主,他也是对朋友有情有义的好郎儿!”说完,哨兵长立刻头也不回,气冲冲的走回了城中。
待哨兵走后,朱佑面露愁容的说道:“当下赤眉、更始都与我们为敌,各地郡守又不能相容,眼下将士没了容身之处呀!文叔!”
听到这话的马援随后跟着叹了口气,众将士心情低落,都垂着头。
而刘秀接下来的一段话浑厚但不失牛气,居然重新拾起了众将士们以往的斗志。
“哎嗨!数万兵马尚在,各位将军何须短叹败了心气。我落难之时,从偶遇一宝地,那地粮食富足,虽说偏僻,但能容纳成千上万人,可暂到哪里一避。正所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待来日重整旗鼓,可再做良图!”
可是,眼下少了刘玄与邯郸之地钱财上的支援,去往河南边界虽说可以容身,粮食管够,可是刘秀数万人的军队没有了军饷,不久岂不是要各自解散而去了,所以刘秀这一路上也是极为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