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董事长是怎么找到你的呢?

    你之前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左鸣他听到这个话的一瞬间,皱了皱眉头,他觉得不能一开始就问得这么直接,他有些担心地看向了墨离。

    墨离却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一般,“我跟爷爷相遇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前了。

    那时候,我去街上卖草药,看到了晕在地上的爷爷。

    于是我将爷爷送去了医院,还找了公安。

    那个时候爷爷因为失常,记忆有些混乱,在出院之后就去了我们那边的养老院,我每一周都会去看望他。

    爷爷也会教我一些知识,给我看一些我想看的书,我们两个成了很好的朋友,没错,那时候就是朋友。

    我在那个家里没有什么存在感,或者说我就是他们家的老黄牛。

    我每天要干很多活啊,早上5点就得起来,给他们做早饭,还要喂猪,喂鸡,喂鸭。

    接着我就需要上山干活,还要先把猪草割回来,然后去做地里的活。

    只要我说错一句话,我就会被暴打一顿。”

    说着墨离掀起衣服,上面的伤痕触目惊心。

    哪怕过了很久,上面还有交错着的伤痕。

    记者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