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她近乎怒吼!裴莎莎气得浑身发抖,丫鬟抱着陆景瑶慌忙朝着小厮使了个眼色。

    “天才少年,陆景淮的母亲竟然是个贼。偷的还是别人的嫁妆!”围观众人讥笑出声。

    “我没有,我没偷!”裴莎莎心头慌乱,儿子如今名声极好,势头一片大好,还结交到了贵人。

    登枝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没偷,这东西怎么在你头上?”

    “你说没偷,那把你相公叫出来对峙。”

    裴莎莎一下子噤声,死死的咬着唇,不敢说出陆承颐的名字。

    更是因着这一句,吓得头皮发麻。

    众人一见,嘿,这还真有猫腻啊。

    “嘴里喊着没偷,你怎么不敢叫你相公来?”

    “这位夫人穿的人模狗样,竟然偷人家嫁妆!”

    “哎呀,那位天才少年,不会就是用偷来的东西,供出来的吧?”这会正好在金品楼大门口,来来往往百姓不少,纷纷指指点点。

    登枝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句:“听说前几日他和姜家定亲,抬了不少礼呢。这礼,也是偷来的?”

    裴莎莎眼皮子直跳。

    官差惹不起侯府,但又忌惮裴莎莎的儿子。

    陆景淮在天鸿书院念书,据说被院长收为关门弟子。甚至被院长直言,陆景淮的才能,足以连中三元!

    官差便道:“辛苦这位夫人随我走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