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粼月缠着阿蓝,要她把自己丢出去,这一缠就缠了三四天。
但阿蓝从没有答应,只是骂她几句“脑子有病”,便不再说话。
她去哪儿,江粼月就抱着冰棍跟到哪儿,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
有了这几天的观察,江粼月发现,阿蓝一直都是一个人,每天过着完全一样的枯燥生活,每天都要服下三枚不知道什么效果却又疑似毒丹的药丸。
除了这些,她依旧没能找到任何鬼面赤影蝎的线索。
“啊……”
江粼月瘫在地上,侧翻身,摸着疮口扩散的后背。
也不知道这身体能坚持多久。
叩叩——
“少主,奴婢拿来了今日的药。”
阿蓝没有回应侍女,因为不久前她被人叫走了。
江粼月坐起身,提着冰棍去开门。
吱呀——,门被她推开。
“药我拿了,你……唔!”
侍女出手将她打晕,随后拖着她的双腿离开了此处。
不过,她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