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把我想的这么脆弱?”秦肆也纳闷,虽然被顶到反胃确实难受,但他也觉得在承受范围内,反捏了捏送上门的脸蛋,直言不讳道:“你哥是年纪大,但也皮糙肉厚,操不死。”
说完,又觉得有点不妥,收回手,心虚地摸摸鼻子,“反正别多想,收拾收拾等会吃饭,晚上有人约出去喝茶,喝完我带你去远点的小吃街。”
听到这话,赵涵温眼睛亮了几分,这是不是默认以后可以更过分?
秦肆一瞄就知道这小孩在打坏主意,弹了弹对方的脑门以示警告。
“现在快四点了,喝茶又吃,喝完还吃,这吃得下吗?”赵涵温摸了摸额头,他知道秦肆胃口很好,但是这么频繁地进食受得了吗?
“没,晚上喝茶那会就光喝茶,不吃饭的。”秦肆摇头,去到旁边的衣柜里找衣服,“就昨天和我们打招呼的耀哥,你也可以在家里等我,九点准时散。”
“你们这喝茶这么正式?”赵涵温疑惑道,他还以为是因为晚上还要开车,就把喝酒改成了喝茶,现在看来好像另有隐情,“我在家一个人也无聊,跟着你一起走。”
秦肆找了件深色的短袖,面露纠结,“也不是正式,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没等回应,问道:“你没带多少衣服来吧?哪天带你去买点新衣服,我也买两件,柜子里全是衬衫,平时穿着不方便。”
“好。”
两人稍作整理,就着冰箱里剩下的菜,简单做了三菜一汤等到晚上。
晚上,赵涵温被秦肆领着到了家古色古韵的茶楼,屋檐都是瓦片搭成,门口两座石雕狮子霸气非常,门匾上的题字更是龙飞凤舞,瞧着很是不凡。
刚走到门口,守门的是个身着长衫的中年人,一见秦肆连忙递出牌子,“秦老板,您的牌子。”
“嗯,谢了。”秦肆接过牌子,轻车熟路地走到四楼最里面的包房。
赵涵温一路跟着,一路观察,不得不说这茶楼修得大气,一楼是大堂,还有人支着摊说书,二楼像戏楼那样也可以看,三楼、四楼则是独立的小包间,方便谈生意或说事。
打开门,包房空间很大,装修精美,背景墙是令人舒适的米白色,上面挂有刻画和书法名作,各种摆灯、桌椅、屏风错落有致,无一不是精品,除此之外,还有麻将机和扑克之类的娱乐物件。
“秦老弟,来了?”屏风后边,传来依旧声响如洪的男声,打了照面又喊道:“哦?还有小赵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