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肆抹了把脸,眼睛还没睁开,就伸手去摸电话打算看看几点了。
按亮屏幕一看九点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后面意识逐渐回拢,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在休假,又才缓缓躺下。
赵涵温撩撩眼皮,又继续抱着人睡个回笼觉,昨天两个人从下午吃火锅到晚上看电影,再到凌晨骑个摩托在街道乱晃,看到夜市摊就去吃,逛到四五点才回家,躺着休息。
赵涵温没怎么看见过凌晨的城市,学校严格熄灯,在家晚上也没有什么好出门的。秦肆不同,以前干工地的时候,凌晨下班也算常态,于是他领着人到处逛。
骑着摩托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开到河堤吹吹夜风,吃着路边摊,最后在公园的小亭子里聊天,夜晚的城市是放肆、自由的,大家都不再匆匆忙忙,懒散地行走在大道上,只有哄闹的人群。
等两人再次醒来,太阳正散发得热烈,秦肆有些头昏脑涨,直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以后还是少熬夜吧。”
赵涵温头一次经历通宵,睡得很死,秦肆也没打扰他,边打哈欠边下床,摸摸肚子也不是很饿,找了本书窝回床上,打算等人醒来一起吃。
书看了十几页,还不见人醒,算算时间,已经睡了有九个多小时,应该是够了。
左右无聊,秦肆把书放一旁,摸了摸已经有些冒胡茬的下巴,把纸巾盒放到床上,然后扯了两张纸巾,撩开被子潜了下去。
“嗯……”赵涵温在处于半梦半醒,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抬动手指摸了下脸,想挪动腿的时候却发现被什么东西按住了,他马上清醒,也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被裹在一个湿热的地方。
他手肘撑床半起身,看着腿间,被子下鼓起的一块,心跳加速,伸手去摸边缘准备撩开,突然被大力嘬吸一口,手又抖了抖放开,低喘道:“秦,秦肆哥?”
被子里传来小声的呜咽声,赵涵温爽得伸直了腿,手腕一转,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到——
平日正经的男人正吐着舌头,侧着头舔舐着他的性器,厚唇不时磨蹭到柱身像是在亲吻,舌尖舔弄着鼓起的筋络到了冠部,再一张嘴吞了进去,龟头顺利地挤进了炙热的口腔,头挪动让其在嘴里活动。
赵涵温下意识地挺腰,希望顶的更深,与此同时看见一双上挑眼瞥了一眼他,极具男人味的面容和下流的行为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诱惑,更不用提男人服侍的对象可是自己。
对视后,那人松开压制腿的右手,覆盖在了眼睛上,隔绝了视线,似乎羞于这般直白的对视。
“呜……嗯,老婆……”赵涵温沙哑地呻吟道,他知道秦肆在害羞,但是他想看对方情动的神情,“我想看着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