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舒服吧,小知的骚穴特别会吸,”沈徽明语气平淡,像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爽死了,”傅恭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穴壁随之紧缩夹吸着柱身,他眼底通红骂了一声,“草!真是个骚货,被打还这么兴奋。”
“五年前我就该肏死他!”
又提到五年前,沈徽明周身气压渐低,手指伸出去夹着硬凸乳粒,在乳晕上打着圈,“慢慢玩吧,小知骚点很多。”
干的越深越久,肉冠旁的异物感就越明显,少年难以承受的弓起腰,那两圈毛发刮搔着娇嫩敏感的肠肉,偏偏柱身撑满了甬道,软肉无处可躲,每一下肏弄都被毛发刮的抽搐,只有抽出去时带出去的那一截能有所喘息,又很快被柱身带了进来。
“唔啊……别……啊啊啊……”
肉冠顶弄穴心,羊眼圈很刁钻的卡在肉棱处研磨前列腺凸起,快感里带着痛痒阵阵,刺激着少年剧烈喘息。
这声娇喘成了压垮沈徽明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头的位置正好在床边,他解开那条红绳,揪着少年的发丝让他抬起头来,掏出硬的发痛的性器,阴茎跳动两下,甩在了少年俊帅的脸上。
“舔,”沈徽明不耐烦的命令道。
少年眼眶通红泪流满面,听了这话心里厌恶更重,狠狠剜了他一眼,“凭什么……唔唔……”
沈徽明没有和他商量的意思,抓着他的头发径直插进嘴里。
膻醒味盈满鼻腔,喉管被捅入的灼痛让南知清醒了点,刚反应过来恨恨的想咬下去,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舔不好的话,以后就别想见到你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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