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一路上都没和他说话,沉着脸把他带到了晏沉晰那。
巧的是,今日晏重深也在。
晏重深比晏沉晰小两岁,眉眼间和晏修知极其相似,只是多了些柔和,温文尔雅得不行,任谁瞧见他都会觉得他是个饱读诗书的君子。
荆寒章踹门进去的时候,晏重深正握着长刀,温声和他哥说话。
“说真的。”晏重深声音温柔如水,“来切磋吧哥,我在西北历练这些年,早已长进不少。这次定能弑兄成功。”
荆寒章:“……”
晏行昱:“……”
晏重深成功继承了晏修知妄图弑兄的念头,凶残几乎一脉相承。
晏沉晰正在整理卷宗,不耐烦道:“滚。”
晏重深将一堆金子扔在桌案上,认真地说:“两百两,金子,换你和我打一场。哥,来吧,哥,行不行?哥。”
晏沉晰:“……”
晏沉晰要被他烦死了!
荆寒章一把拉住蠢蠢欲动的晏行昱,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之前那句话说错了,你往后也不要和晏重深玩。”
这鹿本来就黑了,要是再和晏重深混在一起,指不定都要冒黑水了。
荆寒章有些烦躁,晏家的人怎么没一个正常人?
寻常他见晏重深时,也没看到过他这么一脸笑着要杀他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