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大颗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扑簌掉落,纤长的睫毛被沾湿成一绺一绺的,苍白的脸庞也濡湿大半,显出冷玉般的色泽。
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哭,但是控制不住。
余若威心头懊恼,不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口,也不想让余川看他,只能死死咬住唇瓣别过眼去,但细碎的呜咽仍从随着呼吸断断续续溢出,惨兮兮的模样也逃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睛。
余川看得心头一揪,哑声哄道:“乖宝,别哭……哥哥错了。”
余川从没见过余若威哭得这样可怜,只觉得刚刚自己为所欲为肯定是把人弄得痛狠了,哪还顾得上这人刚刚说的是走还是别走?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半抱的姿势僵持在那里,一个哄一个哭,哭的那个还不愿意搭理人。
余川兀自着急得不行,酒都急快醒了。
缓过劲来的余若威才终于有动作,直接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余川的脑袋砸进枕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上的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懵。
余若威微微弓起腰身,屈膝半跪,一只手撑在余川的颈侧,一只手向臀后探去。
余川的性器正好位于他臀下,因为刚刚急着哄他的缘故,现在性器只半硬着,已经不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
余若威摸索着将他依旧很有分量的鸡巴握在手中,反手不是很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
被主动殷勤地服侍着,哪怕没有技巧可言,余川的性器依旧很给面子地跳动着重新胀大起来,在他手里恢复成狰狞硬挺的样子,不用扶着也能直挺挺地戳上他的臀。
余若威微微回过头,伸手掰开臀瓣,想直接用穴口将这人的鸡巴吃进去。
视角所限,余若威也几乎是凭着感觉操作。
龟头蹭过穴口,不是抵住会阴,就是顶到囊袋,这么几番磨蹭下来虽也有快感,但却不是余若威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