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倚着廊柱打盹儿,听着外面的更鼓声,心说那羊肉山韭粥劲儿这么大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屋里还没消停呢?
她回忆了一下小王妃的那个身板,心说坏了,小王爷没经验下手没个轻重,可别把人给折腾坏了。
越想越不放心,她便想借着往屋里送了事帕的机会提醒小主子两句。
结果屋里一直没叫水。
赵嬷嬷急的没了睡意,又没胆子主动去问屋里的两位主子要不要备水,只能干等。
等得第二波觉盹儿都上来了,屋里的动静总算是没了。
她一喜,忙站起来准备进屋。
谁知这一站站的腿肚子都酸了也没人理她。
倒是那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赵嬷嬷“唉”了一声,不禁在心里感慨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
月亮又往西挪了一些,房中才再次归于平静,傅明朝明显低哑的嗓音自门内传来:“来人,备水。”
赵嬷嬷一激灵,抹了把因为瞌睡流下来的口水匆忙招呼婢女进屋。
才一开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老脸便随之一红。
一路引着婢女走进里间,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一点声。
床榻边的地上随意丢着衣裳锦带,看一眼便让人浮想联翩。
傅明朝随意披了件袍子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