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拿一块假令牌居然敢来忽悠人。应该再加一条,冒充唐沟高层的罪名才是。”田飞眼珠子一转,厉声喝问,好像还真像有那码子事似的。
“没错,一块假令牌。哈哈哈,小子,你罪上加罪了。”护卫头目见小姐没吭声,马上改了口风。
“唐木啊唐木,我看你这副沟主也是白当了。
一个外来户居然敢说你给的令牌是假的。看来,唐木前辈,你的人品有问题噢。
居然欺骗我一个外来的小子,可悲可叹啊。”叶君天说着,突然身子一动,疾如闪电,护卫头目还没反应过来,令牌已经给叶君天拿回去了。
不过,下一刻,叶君天随手把令牌抛向了旁边的一个脏腑的垃圾堆,好像在扔一块垃圾,嘴里同时还讥笑道,“唐木前辈都如此品性了,这假令牌不要也罢。作为唐沟副沟主尚且如此品性,这唐沟的人很令人失望。算啦,这唐沟不游也罢,回去了。”
其实,叶君天早发现唐木就在几百米开外看着这一切的。
“呵呵呵,叶公子。令牌还是拿着。老夫的品性不用质疑。”这时,唐木的笑声终于传来。而且,一股力道传来。快落于垃圾堆的唐沟银令又飞回了叶君天手中。
顿时,田飞的脸涨得通红。这是唐木摆明了要打他脸了。至于那个护卫头目,早吓得脸色苍白。嘴里呐呐着不知所措了。
“不好意思唐木副沟主,我们看走眼了。”田飞那瘦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赶紧一抱拳。
“是滴是滴。属下该死,居然看走眼了,请副沟主降罪。”护卫头目赶紧一个下跪请罪。
“木老,这个外来小子欺负点秋我了。木老要为我作主才是,咱们唐沟人总不能向着外人。”唐点秋撒娇道。
“你个丫头,别胡闹了。我是有事才给了他这块令牌。赶紧打猎去。别误了时辰。”唐木哈哈笑道。
“木老你就懂得欺负秋儿我。不理你了。走!”唐点秋一叉腰,像一团火一样带着手下飞奔而去。
“这丫头啊。”唐木摇了摇头。
“多谢前辈援手。”叶君天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