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解带的亲自守在床前,端汤端药全都亲历亲为,照顾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所以林飒这一番侍疾下来,别说大长公主,就连魏嬷嬷、槐花她们,提起林飒的孝顺,一个个都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心生佩服。
转眼到了来年二月,又到了草长茑飞的季节,外面春天的气息已十分浓厚了。
房间里,
大长公主病情好转了不少,歪靠在床头,任由槐花轻轻帮自己按摩着双腿,人却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林飒一本正经的拿着个绣绷子在那绣花,
可是天知道,林飒那只手,练起武来一点就通,玩飞刀也溜的飞起,可是轮到舞弄针绣花的时候,却笨的像脚一样,完全不听使劲了。
所以一个不留神,手指又被针给狠扎了一下。
“唉哟哟,我看看,是不是又扎着了……”一见林飒扎了手,大长公主当即推开槐花,很是心疼的上前查问道。
“没事……没事,一个小针眼而已,能有多大事。”大长公主快,林飒却比她更快,先她一步,赶紧将手藏在了身后。
不料,这边骗过了大长公主的眼睛,却被后脚进来的魏嬷嬷正好撞了个正着,
她一见林飒背在后面的手,当即惊讶的喊道,“我的个苍天啦,飒姐儿,你这手怎么了,怎么扎的这么厉害,看看这么大的血珠子,真是要心疼坏人了……”
“我看看……我看看,”一听魏嬷嬷这话,大长公主当即就急了,一把将林飒的手拽过来,捧到自己心口,红着眼睛心疼道,“臭丫头,还说没事,哪里就没事了,悄悄这小手扎的,新伤摞旧伤,根本没有什么好地方了。”
说到性急处,索性拿起床上那绣绷子,看了也不看,毫不留情的就隔窗扔了出去,“什么破女红,咱们飒儿不学,也不绣了……”
“祖母,不可以这样的,您以前不也说过吗,女孩子家,总要会些简单的绣品,要不然等日后嫁了人是会被婆家人嫌弃的?”见大长公主脾气一上来,比自己还小孩子气,竟连自己的绣绷子都扔了,林飒哭笑不得的打趣道。
不料,她这话一问出来,大长公主不仅不心虚,竟还一拍枕头,发火了。
“笑话你?谁敢?”只见大长公主眼一瞪,拿出当年上沙场杀千军万马的气势,理直气壮道,“我司徒韫的孙女,文韬武略样样俱全,不会绣那劳什子花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