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解得极其缓慢,但是龚诺海相当有耐性地等他将皮带松绑,扣子解开,直到碰到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热度的巨物前骤然停下。
龚诺海拉过那想要退缩的手,伸到内裤里头,将巨物掏出,摸着上头盘根错节在那黑密的丛林里,江意维心头异样得很。
可既然答应下来了,岂有退缩之理?
他低头观摩着面前的巨根,却意外地发现,是不多经人事的玫红。所以,这人也是头一次?不由得觉得自己眼光不错。
心间的疙瘩仿佛被抚平了一般,舒畅许多。他跪在沙发边,心甘情愿地将那物含在嘴中。
碰到的一瞬间,当即听到上头传来一声的喟叹。滑溜的表面带着些咸味,却不浓重。巨物在温热的口腔中塞得满当,由于初次尝试,不太懂得其中的窍门,只是尽量让牙齿不刮到。扶着柱底用软热的舌顺着柱体的纹路,一点一点地退到顶端,舌尖在凹进去的冠沟处转了一圈,再顺着凸起的两翼,含回头部,在两片软肉中缝处来回舔舐,点挑,直到口中唾沫越来越多,兜不住地在嘴角边溢出不住往下流,将底端都打湿。感觉伺候得差不多了,又再逆行而下,整根含了回去。
如是者来回个数十次,在那口中的硬物是一点点壮大,上头的主人喘气声越发急促。江意维进出间,半抬眼地看着因为过于舒适而双眼紧闭着的人,悄悄地将自己裤子里头翘挺的昂扬拿出,将沾满涎液的双手抚在上头来回套弄,给自己带来快感,并愈渐升级。
嘴上发酸得要紧,差点就要含不住了,就听见龚诺海哑声说道:“小维,好了。”而后在嘴中的昂扬一下激颤,喷出热液灌满整个喉部,一下冲击力太强含不住地蹦出他嘴,最后一波喷得他脸上脖子上都是。
江意维被激得身前的阳物也对着沙发迸发出浓浆,糊了一地。
龚诺海看着连浓厚睫毛上都沾着自己浊液的人,稍感歉意地为他抹去一些。手却被他牵住,一下站了起身,“我先去洗洗脸。”
江意维凝视着洗手台上镜子里的人,眼中带着媚意,略肿嫣红的嘴唇,湿透了前发水珠滴在因情欲过后,原本白皙上透出粉红的脸颊边顺流而下,到颈脖处,在艳丽色彩之下增添了些魅惑。对镜一笑,里头小虎牙露出,又回归几分纯真,既熟悉又陌生。
次日清晨,江意维醒来,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身旁雪白床单上躺着一个人,龚诺海还没走么?他公司离他家挺远的,还不起来,会迟到吧。
他伸手去掀开男人裹着的被单,感觉不太对劲。正当他揉着眼睛要看真点时,那男人转过头来,吓得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这不是叶木云?!
他一下弹跳而起,身上凉飕飕的,一低头,裸着的?掀开被子,两腿光溜溜,就连内裤都没有。
脑袋顿时当机,什么情况?看了一下四周的房间摆设,分明不是他自己的家。拼命地将昨晚所有细节想了一遍。但除了脑壳疼,蹦不出任何跟叶木云相关的。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上的床?他为什么不穿衣服?他们两个发生不可名状的关系了?
江意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果然没有看错,这就是个衣冠禽兽,骗了他弟弟,现在又找到他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