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易珍儿兀自生气一会,但心里不明白为何夫君进来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思量了良久还是没有头绪,终究是直爽的性格,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说做什么?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林浩然走向云海,闻声转身怒吼。
“我怎么会知道?我什么也没做啊?”易珍儿愤怒的脸上夹杂着委屈,鼻子一抽便要哭了出来。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站在这里,岂会不知这里是他的专属之地?话说不是相思成疾?”林浩然怒气不消,依旧怒吼道。
“他是我的师弟,我们是清白的!”易珍儿眼泪扑簌簌流下,委屈的嘶喊着。
“哼,谁知是不是清白?说不定你们早就暗通款曲,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林浩然声音略微降低了一些,似乎是有些悔意。
“我,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你还这样气我!”易珍儿再也忍受不住,哭着蹲了下来。
“你这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谁知是不是他的野种?”林浩然再次吼了出来,只是神情微动,似乎暗藏了些许喜意。
“你混蛋!”易珍儿飞快的上前两步,伸出玉手便打在林浩然的脸上。林浩然也不还手,只是用力抓起她的手腕,轻轻一推,将她推坐在地,最后冷哼一声道:“今后若我在看见你暗思魔教妖人,我就立刻休了你!”
说罢,不再停留,大踏步的向着山上踏步而去。
清风微徐,山崖前,只留下一抹粉红的身影在轻轻啜泣!
千里之外,也是一般的深夜,那明月高悬天际,静静望着这个尘世人间。
丛林之间,也有个人抬头仰望那一轮冷月,他大袍长袖,依然还是俗家装扮,棱角分明的脸上,不怒而威的气势仍隐约可见。
原野上的夜风习习吹过,野草摇动,在衣衫飘动与沉默之间,彷彿时光也静止不动。
只是,谁又能留住光阴,就在你恍惚之间,终究还是过了六年。
有人叹息,声音清淡,慢慢飘逝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