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最后还是被安置在支家,由大黄照看着。
大黄父凭子贵成功的把狗窝从柴房挪到了卧房。
单身多年的处狗大黄小心翼翼的蜷成一团把小奶狗围在中间。
其实江贺衍跟支娇娇在附近找了很久也没发现狗妈妈的踪迹,他们认为狗妈妈大概是遭遇不测了。
支娇娇拍了拍江贺衍的肩膀,“你放心吧,孩子他干爸肯定能把孩子给你照顾好的。”
江贺衍老是被支娇娇叫做孩子他爸如今都良好的接受了,还能顺带回一嘴“谢谢了,孩子他妈。”
支娇娇豪迈的摆摆手,“不用谢,明天六点来接我,别忘啦。”
六点出发,到歌舞团正好是他们上班的时间。
但是支娇娇的要求有些奇特,她告诉江贺衍来的时候要快准狠,提前打开车门按两下喇叭,支娇娇这个时候就会跑上去。
重点是不要和她爸妈寒暄,开车马上就走。
江贺衍觉得这不像是去歌舞团面试,像是要去偷炸。药。包。
江贺衍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我明天大概送不了你了。”
支娇娇挥舞着自己象征暴力的拳头,“怎么呢,孩他爸。”
江贺衍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明天会肚子疼,我可能现在得去医院了。”
支娇娇掰了掰手指头,“我可以早一点儿把你送进去。”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它第一次带小奶狗完全是把小奶狗当成自己的崽了。此时正转悠着找点儿什么东西要给窝里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