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您的胭脂。”
老板将手里的东西恭恭敬敬地递了出去,给女君所用之物不仅胭脂是特质的,就连盒子也精致得不像话,不论是胭脂盒亦或是梳妆盒,都比方才卖给俞婉的上档次得多。
小郡主很满意。
老板见她总算满意了,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这位小祖宗当真不好伺候啊,这个月他头发都让她愁白了,可算是交了差,如果可以,他宁愿今后都不做这位小祖宗的生意了。
“都当心点!别用你的脏手碰胭脂!”
老板去合上胭脂盒时险些碰到里头的脂粉,让小郡主眼尖儿地逮住,好生呵斥了一番。
老板赶忙说道“是是是,小的会当心的,绝不碰坏了女君殿下的胭脂。”
“哼!”小郡主拿过梳妆盒,丢下银票,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板悬了一个月的心总算揣回肚子了,他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店铺,拍拍胸口道“能活下来真不容易啊……”
小郡主还不知自己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了,她拿上新到手的胭脂,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宫宴在晚上,这会子时辰尚早,她先回了女君府,在女君的屋子找到了坐在梳妆台前的母亲。
她眸子一亮,笑盈盈地走了过去,趴在女君的背上道“母亲!”
女君从铜镜里看到了她,温婉一笑“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黏着自己娘,不害臊么?”
“嗯~”小郡主撒娇。
女君失笑,反手摸摸她搁在自己肩上的小脸道“一下午不见人影,又上哪儿疯玩去了?”
寻常人家的闺女可没这诸多自由,也是女君娇惯她,国君也纵容她,才养成了她这男儿一般总往外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