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霖倾笑着把奶头含进嘴里,雪白的胸脯被他蹂躏出两团绯红色的奶晕似的指痕,小逼被鸡巴摩地颤栗起来。
内壁根本受不住那样强度的抽插,甬道里一股一股地冒着酸痒,插一下就痉挛地抽动一下。在极致的刺激下林雁猛地尖叫着扣起膝盖,后腰像被注入了一股一股的快感,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射精,乳白的精水被男人拢进手心里,又把玩了一下可爱的龟头,林雁挂着泪微微张开小嘴,可怜的模样叫余霖倾忍不住又低下头找他接吻。
“爽了吗宝贝?”
男人问他,林雁只能微乎其微地听见一点字眼,他也不管什么,就乖乖地点头,眯起漂亮的小猫眼吐出舌头,等着男人又勾着他舌吻。
“还要不要老公操逼?嗯?要不要把小处逼干烂?这么紧的小嘴以后就只能吃老公的鸡巴,听见没有?他妈的骚死了,那么多水。”
余霖倾臊他,把精液擦在白衬衫上,衬衫的夹子被他扯开,那两圈黑色像腿环似的还卡在少年皮肉上,情色的要命。
林雁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极尽美艳的模样,他身体里火烧火燎地痒,余霖倾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知道那根鸡巴捣进逼里能给他止痒,便主动扭着腰想爬起来,呜咽着用屁股去贴男人的胯。
男人对此喜闻乐见,他善心大发,帮着忙把少年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两瓣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宽厚的手掌包裹蹂躏,下压的窄腰露出两个圆圆浅浅的可爱腰窝,余霖倾把拇指碾在那个地方,掌心裹住纤细的侧腰,林雁倾下身去用手肘撑住自己,于是男人把他往后一拉,就把鸡巴完完整整地捅入到那口彻底烂熟的女逼里。
“好深…呜…操…操到了…呜!”
“操到什么?告诉老公,是不是操到小阴蒂?嗯?”
“是…是先生…操到…小阴蒂…呜呜呜!太深了!”
浑话从那张清冷生脆的嘴里说出来,一股邪火猛地灌进余霖倾小腹,他像嗅到血腥味道的鲨鱼,一下激起了暴戾的征服欲,猛地拉过那被他用来擦手的衬衫横过少年人的胯部狠狠一拉,就把他整个人摁在了身上。
林雁被刺激的几乎失声,粗硬的肉棒碾进痉挛的小逼里,把嫩滑的媚肉顶进去再拉出一节,余霖倾大肆地顶弄,少年人呜咽的呻吟被撞出破碎的尾音,鸡巴每每凿地穴里汁水横溅,林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攥着脚趾哆哆嗦嗦又像要高潮。
“怎么又夹小逼?是不是要高潮了宝贝,这可不行,老公还没射呢。”
余霖倾恶劣地伸手堵住他淅沥滴水的马眼,林雁骤然惊叫,却婉转动人,带着哭腔的绵软尾音如同撒娇似的哼响,他无力地伸手下去拉住那作恶的手,扭过头来媚眼如丝。
“这样…不舒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