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顶级会所的奢华让鲜少出入会所的林雁足足半分钟说不出话，余霖倾也不催他，让林雁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然后转过头来，像小朋友看到新玩具了似的小声惊叹。
“余先生…这里好漂亮。”
“越漂亮，越危险。”
余霖倾对上吧台侧几束看过来的贪婪目光，不着痕迹地把林雁又往怀里揽了几分，用半边的肩膀挡住这侧，又发现了来自舞池边上的卡座，有几个男人笑着向他致意。
“看好了吗？要不要先去换身衣服？”
“啊？好的。”
林雁留恋地把目光移回来，他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是窝在了男人怀里，这让林雁一下子不自在起来。但余霖倾却好像一点不觉得不妥，贴在他胯骨的手掌带着他大步走进暗道里，余霖倾才把手松开，林雁几乎是同时大松了口气。
“经理会来这里接你，我要走一趟，你不要乱跑，换好衣服就在办公室里等我，手机。”
余霖倾伸出手，林雁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来。
“记下我的号码。”
他报出一串数字，林雁老老实实记下，余霖倾叫他拨通，男人口袋里就响了起来。
“有事就打我的电话，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
“噢～”
余霖倾用指节刮了一下少年人的脸，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笑着低声凑到他耳边说。
“雁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