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哥儿让我带给你的,他现在不敢见你,‘怕刺激到孕夫产生不良情绪’,但是又想见你,我们最后一天都得进宫参宴,没法陪你跨年......这当然不行了,和路路的第一个年怎么能缺席。”
陈远路拿起那熟悉的金箔片,有些诧异。
“这是入宫绝不会被拦截审问的万能通行证,可金贵了,只有皇室直系才能有,凤哥儿这个还是他妈妈的,惊雀公主你知道吧,鱼门惊雀,一龙一凤,谢俸又是秋天红枫满山头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后来又在这飞凤上镶了枫叶。”
朱姜宴如数家珍的说着,没注意陈远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路路,最后一天,我给你要车送到的宫门外,你出示这个牌儿说去南宫,那是公主出嫁前住的寝宫,谢俸每次进宫也住那儿,他会安排人引你进去坐........等我们夜宴结束,就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
陈远路有些干巴的发问,又觉得这样说不对,太伤人了,脑袋有些乱的赶紧改口:“我、我可以跟别人跨年,或是自己,没必要进宫.......你们都去,那舍舍也.......”
“你别想跟别人过年,没人了,边颐、舍舍、凤哥儿,我,我们那晚都会在宫里面,甚至于......”甚至于朱林心,也在,都在。
“路路,宫里有可漂亮的烟花还有可好吃的食物,放心吧不会有人为难你,大家都在大殿看演出茶话会,你就睡一觉.......”
“好,我去。”
没等朱姜宴劝完,陈远路放下通行令,点头答应了。
他答应过东英,所以必不可能食言,只是没想到、没真切的像方才那样意识到原来身边的他们都跟宫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德何能,他何德何能让这些金光闪闪的小爷们为他操心,又何德何能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们。
就连那谭园.......既是宫中直系才能有的通行令,连谢俸都是用妈妈的,那为什么这位“谭哥哥”会有.......
心很乱,可骗不了自己,他也是想见他们的。
“舍舍那丫儿闲不下来,今年里头不给他缺席跨年,他就提早跑出去讨彩头去,也不知道还要在海上飘多久,联系不上,反正......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变了,真变了,你别怕他,他现在诵经念佛可正常了。”
诵经念佛怎么会叫正常.......正常人应该乖乖的在学校里念书准备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