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一切都已过去,玄迟如今不过是个废物。”

    晋王笑道:“五皇弟过谦了,即便是坐在轮椅上,本王相信你也能百步穿杨。”

    楚玄迟提高警惕,“大皇兄还请莫要取笑,我如今这般,拿起弓箭都是一种辱没。”

    武器这一类的东西太容易伤人,他在外还是莫碰的好,免得到时被人趁机利用。

    这万一误伤了什么人,即便明知是被人刻意安排,他也是有嘴说不清楚,徒惹事端。

    晋王没再勉强,“罢了,你既如此谦虚,本王也不好再强人所难,那指点一二总行吧?”

    “不知大皇兄有何安排?”楚玄迟心知今日来了,便没那么容易走,除非他装病。

    晋王喝了口酒,满面红光,“本王已向六皇弟与七皇弟下帖,邀他们过来玩玩骑射。”

    他本意是请他们过来一起用午膳,奈何两人都已有约,这才只约他们下午过来。

    “这种事我不便参与。”知楚玄寒要来,楚玄迟不想让墨昭华面对他,更不想参与。

    晋王不肯放他走,“没关系,你只需给我们指点即可,难得你出门,本王可得多留你。”

    楚玄迟看了眼墨昭华,见她眨眨眼答应,这才道:“既然只是观看,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晋王笑意大盛,“午膳后我们兄弟可先聊会儿,等老六与老七过来再一起前往马场。”

    午膳过后,两位庶妃行礼退下,各自回自己的院子,沈曦月则跟着晋王回了正厅。

    晋王与楚玄迟落座后,问起了南昭战事,说钦佩他在战场上的雄风,让他多讲讲战事。

    楚玄迟不知他用意何在,便简单说了些情况,没有丝毫炫耀战功之意,只是为自己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