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好痒痒哇。
想做好事。
正念叨着呢,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跑了出来:“救命,救命哇,有人调戏我。”
嘿,来活儿了。
小奶豆嗦完最后一根带肉味儿的手指头,咻地跑到女子面前,小眼神贼兴奋:“sei欺负泥辣,窝帮泥打跑他。”
女子嘤嘤的哭着:“那人在茶楼的梅花间……”
才说完,奶豆子抢先一步,嗖的冲了上去。
站在包间门口,奶豆子盯着两个门牌,迷茫的挠挠小脑门:“梅花俩字,咋写啊。”
奶豆子心里嘀咕着,总不能因为认字等龟弟上来吧,那她这个老大岂不是没面子。
她拽着冻得梆硬的冻鱼,嗷呜了声便冲了进去。
“泥个不知廉耻的坏银,欺负银,窝打屎泥……”小短腿奶豆子费劲的踢开屏风,挥着冻鱼上去了。
在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时,小小的人儿呆住了,歪着脑袋,不确认的喊:“皇上伯伯?”
皇上看着小奶团的打扮。
裹着黑披风,头扎冲天揪,脸画大刀疤,手握大冻鱼。
他无奈地抚额,才想说什么,门再次被推开,他那忧郁的,不爱说话的大皇子举着根棒子冲了进来:“宵大王,我收拾他,你歇……”
“歇……父父父爹……”方才跟食人花似的大皇子扑通跪了下来,像蜷缩起来的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