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总管一甩拂尘。
细小眼儿幽幽的看过去:“于姑娘,你的话向来这般多么?”
“恩?”于梦萍怔住。
还没回过味儿呢,又听总管道:“咱家未问你话,你便叽叽咕咕,说东说西的,还说别人的不是,这样的教养……咱家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于梦萍的脸青白交加。
是再也呆不下去了,福了福身匆匆回去了。
她靠在覆盖了一层雪霜的墙上。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死死的抠着,眼底是愤恨之色:死太监,臭阉人,待我成了郡主,定要你这阉人给我下跪。
别看白菜管家羞涩,却也是知礼数的。
他请太监总管进了门,准备了茶点。
太监总管轻嗅:“这糕点和茶水似有药味儿。”
白菜窘迫,羞涩,对着手指:“我,我略通医术,方才看你面相察到你肠胃不好,肝气郁结,便给你配了药膳。”
孟兆丰撒尿出来便听到这话。
他觉得自己又有用武之地了。
那一肚子的学问又能找人显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