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含了个清息丸,缓了好一会才去了院子。
苏家早晨的院子忙的很。
‘苏声’正在花园里慢腾腾的散步。
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苏圆,踮着脚给他擦手手,俩小手颤颤巍巍的捧着大大的水袋给他:“锅锅,喝水。”
‘苏声’眼睛聚成尖尖的形状,嗓音都变了:“小孩儿,你明知我是谁,为何还对我这么好!”
苏圆短胖的手指头搅来搅去。
瞅瞅他,又赶忙瞅瞅地,小小声的:“因为,因为我锅锅在你手里,你手里……有,有人质。”
‘苏声’呼了口气,忽地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猛地回头看,正正好好同兜子里冒头的黄鼠狼来了个眼神对视!
“你怎么在这儿?”‘苏声’对视之后,神色大变:“你受伤了!”
黄鼠狼苏声呆了呆,脱口要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宵宵的小手狠掐他,他乖乖闭了嘴。
“没有哇,嘻,你看错了吧。”又扯着揪揪上的穗穗,故作不经意的探话:“你为什么说它受伤了呀?”
‘苏声’自是不能承认他用灵气探到的,只好编了个话:“我对血的味道比较敏感,闻到它身上有血腥气了。”
林宵宵耸耸肩‘噢’了一声。
她把黄鼠狼苏声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