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调理休息,方休已经恢复如初了,而乔峰也好了一大半了。

    四人已经在擂鼓山呆了许久了,就连苏星河的那几个徒弟也都跑回了擂鼓山来,随着无崖子给出的时间越来越短,无崖子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想不通方休凭什么敢这么泰然自若地待在擂鼓山的,他难道就不怕毒发身亡吗。

    无崖子给自己留的内力并不多,这几天过去,原本光滑的华发早就干枯暗沉了,就连身上的肌肤纹理也皱皱巴巴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踏进棺材里的人一样了,要不是那一口气还在吊着,说不定都下葬了。

    “师弟,师傅的时间快没了,你确定丁春秋会来吗?”

    苏星河照例从洞中替无崖子梳理了一番后,忧心忡忡地走到了方休的身边,方休的事情,无崖子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什么了,所以无崖子也就一直没有和苏星河说过方休真实的身份。

    无崖子都没说过这件事,方休也懒得再费口舌的也就将错就错的继续了下去。

    “放心吧,丁春秋那个老家伙对于逍遥派的秘法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可能会让外人染指的,说不定还想要借此谴责你违背了诺言,逼你教出逍遥派的功法。”

    一个看见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在眼前的乞丐,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住珠宝在前,而不能抓在手中的诱惑呢。

    要不是多年前李秋水念及着和无崖子的那点夫妻之情,保住了苏星河,他们几师徒的又怎么可能苟活到现在。

    面对李秋水的强势,丁春秋不得不服软,既然自己得不到,丁春秋也不想其他人能够得到,于是他答应了李秋水的安排,却也偷偷做了手脚。

    那就是苏星河要是想活着,那就一辈子装聋作哑,要是敢说一个字,那么李秋水就不得再约束他。

    于是苏星河为了活命,也为了保住师傅的命,遣散了自己徒弟,从此隐居在擂鼓山装聋作哑起来。

    方休一行人来到了擂鼓山,还待了这么久,丁春秋不得不怀疑苏星河是不是将逍遥派的功法传给了方休。

    只要苏星河开口了,那么丁春秋就有办法炮制苏星河,威胁苏星河,从苏星河那里将逍遥派的功法尽数掌握。

    只是一门从北冥神功中走了偏门的化功大法就让丁春秋扬名江湖了,等自己学会正统的北冥神功,丁春秋觉得自己也将当世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