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夫吗?好奇怪哦。”乔素商跟在后面上了楼,
神神叨叨的,但那双眼睛难得没有衰老浑浊,眼神清明透亮,嗯,视力肯定很好。
“其他大夫都不愿意来,而这位很积极。”孙伯是懂语言艺术的。
“我们也去看一下吧。”
“那底下这些人.”不管一下吗?要是跑了怎么办?
“他们跑不了。”系统看着门窗,没有她同意,这些人是走不出去的。
楼下,除了王肆一众,其余人都围在楼梯,或好奇或担心或同情楼上中毒的那人。
楼上,孙伯的阵法已经撤掉,大家排排站看着柯老给中毒的人诊治。
柯老的五官都要挤成一团了,看来问题很棘手。
“柯老,人还救得回来吗?”薛疆观察到中毒的中年妇人脸色青白,嘴巴大开很费力地呼吸,像一条被搁置在岸边将死的鱼。
“好歹毒啊,这个妇人还有家人吗?”柯老一根一根地收回银针,动作缓慢地用棉布擦拭银针上的黑红色血液。
“吴寡妇的丈夫和儿子几年前死了,儿媳妇改嫁,只留下一个小孙女。”
薛疆脑袋里装着整个凌烟县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连户口信息都一清二楚,很快就调出记忆找出妇人的信息。
“找人把她孙女接过来,见最后一面吧。”柯老转过身去擦汗,不愿多说。
作为潜心专研医术的大夫,自己在病人面前毫无办法,这比自己生病还难受。
“柯大夫,您再试一下吧,吴寡妇好不容易挺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罪,这个时候我们不救了,那还有谁能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