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刚才趁着老大出去,悄悄从门后取出的符,被藏在了面袋子里,竟然还是被忽然冲进来的道士精准的翻了出来。

    他看了看陈凤,似笑非笑道,“年轻人好好坐月子,有损功德的事今后少做,为自己积德。”

    “不然,只会自食其果。”说完,他低头跨出门槛。

    他用食指跟拇指夹着黄色的符纸,来到宋春雪面前。

    “此符是这屋子里的女人埋下的,是很多想要控制男人,让男人乖乖听话,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符纸,但她不知道,画此符需要蘸人血,会有反噬。”

    他冷笑一声,“用此符的人,晚年会事与愿违,吃尽苦头而亡。”

    撒完尿回来的老大,站在院墙拐角处,眼前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陈凤竟然对他用了这种邪门的东西!

    “对了,我刚才进院子,发现这北屋的门后面也埋着一张,只不过因为信士身怀怨气,已经失效。”他看着宋春雪,“是否需要贫道破除此符?”

    宋春雪还没来记得说话,老大从拐角处过来。

    “你确定,此符是在草窑里找到的?”

    “千真万确,你刚才出门这会儿功夫,你家媳妇已经将它挖出来,塞到了扁豆面里面,”张道长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这应该是她娘家人给的,目的在压制你。”

    “但他们忘了一点,男是乾女是坤,以坤制乾便是压制自己。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为了自己好过,压制你的运气,让你窝窝囊囊的一辈子,对你们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