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想了想,老实作答,“嗯,想过,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然后呢?”花蝴蝶期待又压抑的神情,看着挺滑稽。
“然后发现,我不需要。”
“啊?”花蝴蝶一脸失落,“为啥啊,你看梅兄弟那身材那悍匪气,活人总比物件强啊,你该不会……”
“……”宋春雪扶额,她就不该跟花蝴蝶说这个。
她表面上是只花蝴蝶,骨子里是只饥渴难耐的狼。
“你既然这般中意他,为何不自己勾搭他?”宋春雪反客为主,“你看着也不老,万一他挺喜欢。”
“不可能,”花蝴蝶叹了口气,“人家看不上我啊,你不嫌我老人家嫌弃啊。”
她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还是去会会王家汉子,说的我都想立即去见他了。”
“啊?”宋春雪瞪大眼睛,“你,你在外面也有相好的?”
花蝴蝶收回触到门边的手,双手叉腰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扶了扶鬓边的珠花,故作娇羞。
“那是,我家男人是个鬼混的,他如今养外室的银子,还是我当初的嫁妆。他不仁义,我为何要守着他这根烂黄瓜。”
“……”宋春雪目瞪口呆,合着花蝴蝶不是白叫的,她真的没亏待自己。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做甚,恪守妇道是好人做的事。我一没读书二没嫁好人,总不能当个深闺怨妇,活活将自己气出病来,英年早逝,可不是便宜了那孙子。”
头一回听到这么震撼的言论,宋春雪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