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道长这样说,宋春雪心头一暖。
“不必了师兄,我以前就一个人出过远门,更别说现在出门,一般人打不过我。你在这儿还可以时常替我看看三娃,我可能去的久一些,短则半个月长则一月半,有师兄在这边我放心些。”
道长思索片刻,“也好,你何时动身?”
“就这两天,还没想好。”说着,宋春雪从怀中摸出一串钥匙,“这是那院子的钥匙,你可能用得着。”
道长认得出这串钥匙,前些日子他们半夜还去取粮食来着。
“那好,等扎完针,我请师弟去醉云楼喝酒。”道长将钥匙揣到怀里,“有件事儿我要跟师弟商量。”
姜宋春雪点头,“师兄看看我扎的对不对。”
道长一边包药一边走过来看了看,不由连连点头。
“嗯,不错。看来师弟下过功夫,回头我再教你一套针法。”
宋春雪刚想拒绝,就听道长沉声道,“技多不压身,关键时刻能救命。”
唉。
宋春雪跌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可能是天生的劳碌命。
如今虽然不种地了,但每天做的事比从前还要多。
她想美美的歇息两天,还要被师兄监督催促。
之前她还挺担心师兄一走就是几个月,但这回他待了八个月,中间很少去乡里,有闲工夫就跑来指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