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应了声,将两只小狗抱到院子里,自己坐在窗边绣花。
三娃要去县里读书了,不能穿的太素净,不然别人会瞧不起。
渐渐地,耳边越来越安静,屋子里只有针线刺破布的声音。
宋春雪支起耳朵,一边绣花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窝在台子上的狗窝里的小狗叫了两声。
“汪,汪。”
小奶狗还不到俩月,声音小小的。
但这个动静让宋春雪汗毛竖起,总感觉外面有人要翻墙。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穿上鞋子,腰间别上短刀和剪刀,轻轻的开门来到屋外。
她手中握着驴鞭子。
羊铲子太长了,她担心自己力气小,对方若是精壮的男子,羊铲子很容易被对方夺去,反过来打自己可不好。
“汪汪汪。”
“汪汪汪!”
两只小狗都站了起来,朝着院墙外面吠叫。
宋春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跟背篓一样大。
后背发麻,耳朵也像是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