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找来了之前徐之的下属来清理战场，客厅已然没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钱串跟着川流走进房间，“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方明兄他们呢？”
川流耸了耸肩，“他们，自然有他们要做的事。”
钱串直直地盯着她，“他们去找侯亦凡了是不是？”
川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钱串扫视了一圈川流的房间，没有再多余寒暄，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川流，你是不是在找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紧紧盯着少女。
然而，不出意料的，川流表面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什么情绪起伏。
川流心中一滞，从她发现老冯在钱串家中，就知道钱串如果发现文件丢失会联想到自己。
现在的她，只需要等WD调查局的一个电话，剩下的事情，和她都没有关系。
但一想到眼前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小鬼”，川流还是要应付一番。
“你在说什么？”
少女疑问的声音响起。
“我这儿有个故事，你看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