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什么时候成‘我们’了？”
川流先是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徐之的话并不是在打趣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她发现了两人的联盟。
川流心中一阵警觉，但她表面上却保持着淡定的神态。
她走到徐之面前，坦然地说道：
“你知道了？没办法，身处乱世，抱团取暖的性价比总是会更高。”
后者并没有恼怒，反而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就像你和我一样？”
川流没有隐瞒，非常坦诚地点点头。
他们都是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中寻求生存和利益的人，谁的价值更高就选择谁。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罢了。
徐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几番接触下来，她也知道，眼前的少女绝对不是洪乾坤或者贾作为那种庸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信任她，选择和她合作的原因。
但徐之在内心中不得不承认，对于川流，她失去了长久以来的掌控感。
无论是财富、地位、名誉，这些似乎并不是川流的第一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