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执行权力被山崎大人暂时收回了。”时雨终一一板一眼地报告,“本月内,常规情况下,我无法向您提供自己之外的战力。”
啊哈。果然,昨天早上那波突袭让老不死们焦头烂额了。山崎与宗本院到现在都还在和神官们交涉吧,想想真让人笑掉大牙。
“多死板的人!他的人生中一点乐趣都没有。”时雨亘弥幸灾乐祸地笑着,“走走走,跟你两位叔叔一起吃早饭去。他们手里肯定有那个山寨隐律主的资料,这几天全力研究这个。”
时雨终一落后一个身位,跟在他的身后。“您认为这对祸军计划有帮助吗?”
“说不定有用,有这概率就值得一赌!反正计划本就是赌博,多加一份筹码也没什么两样。”
“了解了。父亲,我什么时候出发去兄长和姐姐复仇?”
“他们还没到大和岛,急什么?你可以再给他们打个电话嘛,说拜托路上抓紧点,我等不及见女儿了。”
“了解了。”时雨终一拿出手机。
“你有明白我在开玩笑吗?”
“现在明白了。”
时雨亘弥揉着儿子的脑袋,长叹道:“白痴啊你。”
他们亲密地走出卧室,就像真正的父子一样。
同一时刻,苍穹之都。
“姐妹们,我打算趁怜一昏迷的这段时间给他做植皮手术。”
捧着冰咖啡的卡尔黛西亚·斯宾塞尔坐在自家沙发上如此宣称。
时间是八点三十分,地点是卡尔黛西亚的公寓,被叫来开女子会的两位女性社团成员一左一右坐在礼帽女旁边,活像门前的护法。她们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客厅中央,顾不得对某人破天荒的发言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