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生点点头，“也是，是我刚才考虑不周了。”
“没事，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
两人一同走出这间包厢，在电梯口等待电梯。
“你明天回上海？”苏沫言轻声问。
顾元生回答：“嗯，你呢？明天回西安？”
“是呀，得回西安了。”苏沫言又问：“你几点的飞机？”
顾元生想了想道：“早上三点。”
“……”
苏沫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时间坐飞机，是真的吗？就不能多休息休息，好歹白天再走呀！
“明天上午八点，在上海有个代言。”
顾元生声音突然变小，“我很缺钱。”
这四个字里，透着一股浓重的无力感，还带有一丝自嘲的意味。
这是顾元生第一次说自己缺钱，但并不是苏沫言第一次感受到他缺钱。
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顿时让苏沫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祝你工作顺利，早日赚的盆满金箔？
电梯开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尴尬又诡异的气氛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