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给江蓬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倒是挺快的，“喂？”
顾元生张了张嘴，小声的说：“是江总吗？”
“你打的电话，你问我？”江蓬的语气不善。
这话把顾元生给噎着了。
“江总，那个……我……”
“有话就快说，我这边还有个会议要开。”江蓬的声音极为冷淡。
顾元生想了想，终于说出口来，“你知道言言发身份证号吗？”
电话那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知道。”
“给我发过来，可以吗？”顾元生小声询问。
江蓬反问：“你要言言身份证号做什么？”
“那个……反正就是有用。”
顾元生笃定的说。
江蓬也态度很坚定，“你要是不好好回答问题的话，那我就不告诉你她身份证号。”
“为什么？”顾元生很无奈。
江蓬：“你自己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