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大哥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有老七,明明可以提醒大哥一声,大家都是亲兄弟,为什么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裕王的书房里,肃王看着唐久光的案件卷宗拍案而起,愤愤不平地说。
黄正元叹了口气道:“太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年来辽王逼得太紧,他又有那么大的班底要养,还不像辽王那样背靠着国库,自然得广开财源。”
“广开财源?”
肃王不忿道:“他是在撬我大魏的根基,自私自利,这就是我大魏未来的皇帝?”
“老六!”
书房里明明只有他们三个人,裕王还是忍不住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说得那是什么话?传出去立刻就要被言官参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参吧,参吧,大哥中饱私囊他们不参,老七心怀不轨他们不参,就参我好了!”
肃王一甩手,气愤地坐了下来。
裕王和黄正元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肃王叹了口气,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望着裕王道:“四哥,你为何不同他们争一争?诸皇子之中只有你一心为国,尽心尽力,论才学你也是上上之选,既然他们争得,你为何争不得?”
此言一出,黄正元双目登时一亮,深吸一口气就要说话,可裕王却不露声色地摇了摇头,黄正元便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裕王拍了拍肃王的肩膀,叹道:“大宝之事只有圣裁,争又有什么用?何况我只是想为父皇分担一点担子罢了,岂能有那非分之想?”
“四哥!”
肃王还想再劝,裕王却摆了摆手道:“此事不要再提,咱们做好一个儿子,一个皇子分内的事便是于父皇,于大魏最大的贡献了。”
似是察觉两位王爷聊到了死局,黄正元打了个哈哈,重新找了个话头道:“也不知道太子和辽王会不会因为这次的案件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