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琳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明白。长叹一声:“算了,只要你自己掌握得好就行。”
时优良笑道:“这话真像我妈说的!你也终于不再年轻了。”
东琳有些得意:“是吗,你是说我也终于长大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吗?”
时优良望着她,犹豫了好一会:“不,我是说你成了一个无趣的老女人。”
他这话出口,东琳手里的东西就朝他砸了过来。早有意料的时优良毫无悬念的躲开了;得意的笑着:“看起来你不仅长成了一个无趣的老女人,还长成了一个暴力的老女人。”
东琳瞪着他,威胁时优良:“你说话小心点,祸从口出,会被杀死的。”
时优良朝东琳敬礼:“明白了。”
两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丝毫不在意路人的奇怪的目光。
暂时停止斗嘴的时候,东琳望着时优良:“给我作一首情诗。”
时优良愣了稍许,回绝她:“绝不,所谓情诗,是在合适的时候写给心爱的姑娘的;我虽然承认我两在某种意义上确立了某种关系,但是此情此景,实在不适合写诗。”
他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后背又挨了东琳一个巴掌:“叫你写你就写,哪来这么多废话。”
时优良望着东琳:
《愁》
青梅共竹马。
许点眼前,
昨日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