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瑛放下碗和筷子,拿起巾帕擦了擦嘴。
“陛下,觉得如何?”我小心翼翼地从旁问道。
“一般。”阿瑛把帕子随手一丢,冷淡地回道。
我盯着已经见底、连汤都不剩的面碗,陷入沉思。
“本就只是个寻常吃食,委屈陛下的金口了。”我尴尬地笑笑。
“嗝。”阿瑛打了个饱嗝,还带着几分酒气。
吃点东西也好,能消消酒。
这样想着,我便为阿瑛做了碗长寿面。
先以热油煎了个荷包蛋,然后用开水冲入。大火滚,下入白面手擀的面条,起锅前烫上几棵洗净的小青菜,烫到半生爽脆。
碗底蒯一勺猪油,放入盐巴、香油、甜油、海米,以荷包蛋高汤化开,然后将锅里的面捞进碗里,摆上荷包蛋、小青菜,再撒些小葱花、芫荽末。
热腾腾的一碗面下到肚里,但愿阿瑛能好受一些。
“陛下若是喜欢这等寻常的吃食,臣可以常为陛下做,凡阿姐会做的,臣基本都会做。”
“不必了。”阿瑛回绝了我,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捧着那个空碗,安静地盯了碗底半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妙郎,你阿姐平常待你如何?”
“这……自然是……”我拉长余音,仔细思考,不敢轻易说出什么,怕刺激到阿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