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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今年的冬天,要一起过。

    他们还有好多个以后。

    她话音落了一半,后面那句一个字比一个字弱,渐渐没了声。

    容渟背着她,脚步停顿,又往后看了一眼。

    耳后逐渐染上绯红,眼神变得幽暗。

    他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这样的情绪,既想小心呵护,又想蛮横独占。

    容渟的脚步停了一会儿,又往前走了起来,河边夜风吹得格外冷,容渟空了只手出来,将姜娆垂在风里的手拉起来,塞进了她自己的怀里,却将她翻上去的锥帽乌纱放了下来,挡住了她沉睡的睡颜。

    想把她藏起来,月亮都不能瞧见。

    ……

    把姜娆送回客栈以后,容渟把她送回到榻上,他一向很会照顾自己,自然很会照顾别人,替她脱下鞋袜擦了脚,到外衫时,修长手指动作一滞,眼睑垂了垂,非礼勿视地将视线避开,又继续开始解开她衣襟的扣子。

    眼睑垂下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眨了眨眼,目光又重新抬了起来。

    之后目光便再没垂落下去,甚至连眼睛都没眨过。

    小姑娘人虽然生得娇小,但该有的都有,凹凸有致,看得他浑身血热,咬着牙,气息浮躁,一脸隐忍。自找折磨地没将目光移开,原本只是想帮她解了外衫只留中衣好让她睡得舒服点而已,反倒使他自己最终一脸狼狈,一头大汗。

    他清楚不能再在这里留下去,刚要起身,榻上传来簌簌的声响。

    容渟止步,回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