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芙溪的感知很敏锐,尽管封闭了视觉,但她也知道伏黑甚尔正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
“你冷静一点,我知道这个数额和你期望的有点出入。”
“有点出入?”伏黑甚尔气到已经笑不出来了,“这是有点出入?”
两个出价两千万的富婆他没选,选了一个只有三百日元的小鬼头。
小白脸生涯惨遭滑铁卢。
突然,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咬牙切齿地问:“不会连开房的费用也算我头上吧?”
芙溪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香槟和荔枝的钱?”
“……”持续装死中。
伏黑甚尔手指的关节按得咔哒咔哒响,声音和眼神同样冰冷无情:“你死定了。”
芙溪从水床上起身,皮鞋踩在地板上的瞬间,以她为圆心,冰层和寒气,如湖面上的水波纹一样,迅速朝周围扩散开来。
近乎两秒钟,整个卧室的所有东西都结上了一层冰。
“你做得到吗?”她问。
这是一句疑问,也是一句挑衅。
伏黑甚尔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幽默的段子,轻轻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