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奶娘,我可要问问樱儿公主了,为何要软禁我的奶娘?”虞姝质问道,“当初如果不是你软禁我的奶娘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哪有软禁你的奶娘,我不过是想要请她喝茶罢了,哪里晓得她自个会摔跤,这件事分明就是误会,你休要诬赖我。”魏樱儿委屈巴巴地道。
虞姝真不知晓魏樱儿的脸皮到底是如何长得,为何比铜墙铁壁还厚,她冷⚆🏌冷一笑,问:“如果是请我奶娘喝茶的话,为何我不知晓这件事?当初我们可是出动了奉亲王府的全部家兵去寻找奶娘,这件事你又该怎么说?”“我哪里知晓该怎么说?我……她不告诉你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就是你的奴才失责,明明跟我喝茶去了,却不告诉你。这件事怎么能怪我来。”魏樱儿道。
虞姝挑眉:“真的只是这样?那你是如何通知我奶娘的?为何不来奉亲王府,而是在我奶娘出门买绸缎的时候突然将我奶娘给绑了去。”虞姝说罢,回头看向白昕:“白昕,给我。”白昕颔首,将手中的红绸缎递给虞姝。虞姝接过红绸缎,跪下道:“太后娘娘🌂🟢,当时奶娘就是为了买缎子而去的,布莊的老板可以证明,但是去了之后就没有回来,我们找到奶娘的时候,奶娘已经摔得伤痕累累,如果太后娘娘不相信,我可以唤来布莊的老板,时辰什么的都可以一一比对。”
虞姝的一席话令魏樱儿哑口无言,她没有想到为了让自己🖝认罪,虞姝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咬着唇瓣,狠狠瞪了虞姝一眼:“你就这么恨我,至于🚇👕🈮当着太后娘娘的面说瞎话么?”“现在你还说我是在说瞎话?”